最近,英国国王查尔斯的第一幅肖像画正式公布了。
血红色的背景里,国王伫立微笑……
查尔斯“血红色”的肖像画,初看上去确实有些惊悚(图片 来 源 : amazonaws.com )
尽管画家自己出来解释,之所以绘制红色的背景,是代表国王曾经作为威尔士近卫团上校,而兵团的制服就是红色的。
但似乎连查尔斯自己,都有点被这幅画震惊了。
查尔斯似乎被吓了一跳(图片 来 源 : 网络 )
在网络上,对于这幅画的争论就更大了,特别是对鲜艳的红色背景,大部分人都感受到了不安或者紧张。 其实这也不能怪网友们敏感,因为人对于红色的警惕,几乎就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。
对于大部分哺乳动物来说,只存在两种光锥细胞,分别对应蓝光和偏绿光,原本对于红色可见光并不敏感。
公牛和狗以及许多其他哺乳动物一样,都无法分辨红色。它们冲向斗牛士的斗篷是因为斗篷的运动,而不是斗篷的颜色 (图片 来 源 : wikimedia.org )
但灵长类却恰恰是个例外,在大约几千万年前,我们灵长类的先祖重新拥有了第三种光锥细胞,也就是对于560纳米波长左右的偏红光有了识别能力。
在可见光谱上,红色通常定义在波长在625-740纳米区间的光。绝大多数硬骨鱼,爬行类和鸟类都是四色视觉者,但哺乳动物在演化过程中,丢失了视网膜中4种视锥细胞中的两种,灵长类动物则重新拥有了第三种光锥细胞(图片 来 源 : wikimedia.org )
为什么灵长类会拥有三色视觉呢?公认的解释是,三色视觉能帮助我们的先祖在葱茏的树林中,更轻松地看到成熟的彩色果实。
而拥有这种“超能力”的另一个结果,就是灵长类对于皮肤颜色变化极为敏感,特别是对于一些特殊的部位。比如大部分灵长类动物都会用脸红表示发怒,臀部的红肿表示发情。
山魈(Mandrillus sphinx)面部及臀部都有鲜红色的印记,表明了它们在森严等级制度中的地位。体格越强壮、地位越高的山魈,其印记的红色就越鲜艳(图片来源 : wikimedia.org )
人类的情感则更为复杂和多变,人在激动或害羞时,身体会大量分泌肾上腺素,这会使我们的血管舒张。由于面部血管更密集,所以就会出现脸红的现象。因此,我们人类就可以通过观察对方的面部皮肤的变化去感受对方的情感。红色也就天然与紧张、害羞或不安联系在一起了。
由我国著名画家王叔晖绘制的《西厢记》小人书,正是脸红体现了崔莺莺的娇羞 (图片来源 : twitter.com )
正因为人类天生长着一双灵敏的眼睛,对于红色尤其的敏感,我们的祖先也非常善于在自然界寻找红色的染料或者颜料。几乎每一个古老文明中,都能找出当地独特的红色。
人类最早使用的红色颜料,距今可能已经超过10万年了。古人会用赭石来涂满身体或绘制岩画,在非洲南部、欧洲、中东、大洋洲和亚洲地区的穴居者壁画中,都能见到赭红组成的图案。
距今约3.6万年前,位于西班牙阿尔塔米拉洞的岩画,由赭石描绘的野牛 (图片来源 : wikimedia.org )
而对于赭石的利用,也在大部分古文明中都沿袭下来。赭石,为氧化物类矿物刚玉族赤铁矿,主要成分为三氧化二铁(Fe 2O 3)。很快,另外一种红色矿石,朱砂也被大规模使用,朱砂的主要成分为硫化汞(HgS)。无论是古波斯的壁画,还是古罗马的雕像,亦或是我国古代的漆器中,总能看到朱红的身影。朱砂也被誉为红色之王。
战国时期的 彩绘漆几何纹方耳杯,现藏于故宫博物馆。早在六、七千年前的河姆渡文化中,我国先人就已经使用朱砂制作红色的漆器了 (图片来源 : dpm.org.cn )
在植物资源丰富的古代中国,伴随着印染和纺织技术的提升,植物染料形成的红色种类也愈发丰富。在其中,茜草( Rubia cordifolia)是最早走入我国古人的红色染料植物。在出土的大量丝织品文物中,茜红占了相当大的比重,如长沙马王堆一号汉墓出土的深红绢就是用茜草浸染成的。
马王堆一号汉墓出土的“T”形帛画,现藏于湖南博物院 (图片来源 :wikimedia.org )
古代另外一种享负盛名的染料作物,则是菊科植物红花(Carthamus tinctorius)。它能够提供更为鲜艳的红色,颜色要比茜草的红色更为鲜艳,它更接近我们通常所说的“中国红”,古人称其为真红。
除此之外,苏木、紫杉、高粱、郁金香、牡丹、山茶等植物,同样也可以提取其中的根、花或树皮得到红色的染料。它们也构成了中国古人对红色详尽细腻的表达:赤、朱、丹、绯、彤、绛、茜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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